第二日，清晨，言方走出房门，正好看到刚要出门的姬献和鹿芸。
“早上好，这么早出门要做什么呢？”
言方上前打了个招呼。
“收集情报。”
姬献没想到言方这个时候会起来，略微尴尬，但还是老实说道。
“祝你们一路顺风。”
言方点点头，知道姬献他们也是昨晚抵达无忧城，只比言方快几步。
“嗯。”
姬献抿唇想说什么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是低声回应一声，就像是躲债似的快速离开。
她身边的鹿芸则是一声不吭，静静跟着姬献。
“继承了轩辕的几分智慧，人情世故上则没有轩辕的万分之一，是轩辕没时间教育，还是蚩尤的影响？两者皆有”
看着姬献背影，言方想起昨日桐君所言，不由叹惋。
与姬玄得到附宝全方位教育不同，姬献的情况显然要复杂很多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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